• 流行碰撞经典 北京音乐厅开唱

    这是5月16日拍摄的音乐会现场。新华社记者李梦娇摄


    当晚,由北京青年合唱团主办的“流行碰撞经典——2021北京青年合唱团合唱音乐会”在北京音乐厅开唱。合唱团献唱了《十送红军》《萱草花》《诺言》等多首动听曲目,为观众呈现一场听觉盛宴。

    2021-05-17
  • 平安新专辑《在路上》数字上线 《我爱你中国》巡演成都站落幕

    5月16日晚,歌手平安倾情举办的《我爱你中国》——平安演唱会全国巡演首站在成都圆满落下帷幕,平安以饱含深情的歌声告白祖国母亲。值得一提的是,平安2021全新音乐专辑《在路上》于同日数字上线,其中8首歌曲更在演唱会中进行了首唱,令乐迷直呼一本满足。








    平安2021精品新专《在路上》数字上线6月初将实体发行


    这张《在路上》合计收录了10首精品力作,讲述了平安从青涩少年到逐渐成熟、成长的故事,是平安,也是每一个已成中年的我们自己。是成长,也是陈述,有苦痛有疲累,有梦有期待,有温暖亦有爱……正如平安所说,“每一首歌都有它背后的故事”。从《小小少年》到《老男孩》,一如我们从少年到成年,开始有了现实的枷锁与无奈。《跟着我飞翔》《南极》《冰雪火焰》用歌声诉说梦想,即便人到中年心中那团“理想当燃,梦想当追”的火焰不仅不灭,反而应愈烧愈旺,而《冰雪火焰》同时也是平安献礼2022年北京冬奥会之歌,用激昂的歌声期待“盛开北京闪耀梦的冬季”。《LeavemeasIleaveyou》是平安的一首慢情歌,是成年人情感世界的倔强和温柔;而另一首他与韩雪合作演绎的《一眼万年》有小情,亦有大爱。《今夜无人入睡》是平安作为太空迷创作的歌曲,为科技发展最前沿的激动和振奋所感动。《窗前明月光》安静且平和,将勇敢剖白自我的心声、以及游子思乡之情娓娓道来,每一首都值得用心聆听。


    该张专辑从词、曲、编到操刀制作均精雕细琢精益求精,弦乐还邀请到了国际首席爱乐乐团,是平安当下真实的人生感悟与表达,堪称精心打磨的品质之作、用心之作、诚意之作,致力于在2021年夏天为全国乐迷奉上一张兼具专业水准与情感共鸣的音乐专辑。据了解,平安的这张专辑继数字上线后,实体专辑也将在6月初发行。








    《我爱你中国》巡演首站成都开启全场大合唱燃情告白祖国


    平安新专辑《在路上》数字上线的当晚,《我爱你中国》全国巡回演唱会首站在成都的四川大剧院大剧场盛大开启,全场座无虚席吸引了老中青三代乐迷,其中有不少是特意从外地赶来的。平安诚意给足一连献唱20首歌曲,以新专辑中的《南极》《在路上》《跟着我飞翔》打头阵,又加入了《星星不眨眼》《我》《刀剑如梦》等经典老歌,摇滚、抒情、励志等风格各异的歌曲均驾驭自如,在展现自身深厚的音乐功底与实力的同时,同时释放了对人生的感悟与态度,音乐感染力与共情能力一流,不时赢得全场的掌声与欢呼。成都是平安儿时长大的地方,当天现场也来了平安父母当年的同事和平安儿时的同学们,平安用四川话向“第二家乡”的朋友们问好。在观众和乐迷强烈的“安可”呼声中,平安返场真情演绎《洋葱》和《我爱你中国》,最终本场演唱会在《我爱你中国》的全场大合唱中圆满落幕,真情告白祖国母亲的歌声激荡在四川大剧院上空。


    2012年,平安就是凭借《我爱你中国》一曲惊艳,从真挚的情感到无懈可击的演唱实力、从高亢的音色到宽广的音域无不让人惊叹连连,迄今为止他仍是《中国好声音》唯一获得满分的歌手。时光流转过九年,平安两登央视春晚、多次举办巡回演唱会、音乐会及文化交流活动,陆续发行了《平安》《我》《在路上》等专辑,音乐成绩斐然的同时国民度和观众缘进一步提升。多年来,平安的音乐公益事业越发深入,他已相继在吉林省敦化、海南临高、云南会泽成立“平安音乐教室”,作为中国文联文艺志愿者协会理事也多次深入偏远地区演出,大江南北都留下了他教孩子们唱歌的身影。


    “在路上”是平安的常态,从工作到生活他从未停止成长和进步的脚步,最新上线的同名专辑正是他最真实的人生感悟与最诚挚的音乐表达。

    2021-05-17
  • 《岁月在这儿》观影引发观众情感共鸣

    《岁月在这儿》专场观影活动现场。受访者供图


    5月14日,新京报社与美团党委联合举办纪录电影《岁月在这儿》专场观影活动,现场观看的近200人被影片中一幕幕鲜活的历史场景感动,产生了强烈的情感共鸣。


    《岁月在这儿》是由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等联合出品,新京报社等联合制作的珍贵影像纪录电影。新京报社党委副书记、副社长朱娜表示,此前组织的多场点映就已有800多名嘉宾观影,无论是哪个行业、哪个年龄层次,都对影片产生了深深的共鸣,这也是大家对国家富强、民族进步的一种深刻认同。


    解说词仅4000多字保留大量原片解说


    《岁月在这儿》的素材来源于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几代纪录电影人拍摄的珍贵镜头,也是从50万分钟的珍贵影像资料中精选出来的。这些素材以编年体的方式,首次展现共和国大量珍贵影像,记录了党、国家和人民走过的不平凡岁月。


    此次观影也是美团的党建活动之一。为庆祝建党100周年,美团创始人兼CEO王兴以及管理团队共同观影,重温新中国激情澎湃的奋斗画卷。美团党委书记陈荣凯表示,美团的发展要感恩时代所创造的机遇,党的十八大召开至今的近十年,正是美团从创立到快速发展的十年。美团的使命是帮大家吃得更好,生活更好,我们应当从电影中攫取力量,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不负时代。


    作为一部纪录片,总导演郭本敏和团队在设定影片基调时就强调让画面说话,尽量减少解说词。以往一部纪录片解说词应该有约1万字,但《岁月在这儿》的解说词只有4000多字,影片保留下来大量原片中原汁原味的解说以及鲜活的历史场景。


    导演郝蕴在5月14日的观影现场介绍,在资料室筛选资料的过程是艰苦的。“即便是只差一个5秒的画面,我们也要一点一点地选。这部影片的创新之处就在于我们把当年的声音陈述给了大家,在创作上其实也是一个难点,但它是值得的。”


    而且与常规纪录片创作不同,《岁月在这儿》是在影片基本完成剪辑后,再补充录制解说词。该片片名题字由著名演员唐国强题写,张译担任解说。目前,《岁月在这儿》荣获2020年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纪录片、科教片提名,2020年中美电影节最佳纪录片、科教片提名,2020年光影纪年中国纪录片学院奖提名。


    重温共和国历史观众感受深刻


    《岁月在这儿》的最开始,有这样一段表述:“这是一座胶片仓库,珍藏着纪录电影,留存着真实记忆,靠近现场,留下历史,纪录电影摄影师不仅付出汗水和辛劳,还付出生命和热血,胶片上镌刻过这些英名……”随着一个个为新闻事业而牺牲的新闻工作者出现在大屏幕上,观众不时感动落泪。一位美团员工说,如片名所言,岁月一直在这儿。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不会因为时间流逝而消失,反而会因为这种形式被每一代人反复学习、了解,成为中华民族共同的记忆。


    《岁月在这儿》的时间跨度从1948年的“三大战役”到2019年新中国成立70周年,片中许多鲜活真实的影像画面让现场观众深有感触,如整修天安门广场,铁人王进喜跳进水泥浆池,中国女排拿下世界杯冠军,1998年抗击洪灾,2008年北京举办奥运会等,潜移默化地让现场观众感受架构起来的时空长廊。正如影片中的一句话,“莫让年华付水流,进取的脚步汇成了那个时代的洪流”。


    “看完影片,我的感受一是要常温初心,长存勇气。另外还要坚定理想信念,长期有耐心。从过去的一穷二白发展到现在,党始终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公司也要始终秉持‘帮大家吃得更好、生活更好’的使命。”美团员工观影后如是说。


    据了解,早在4月2日,美团就举办了“庆祝建党100周年暨党史学习教育启动会”。美团党委也以“学党史,守初心,庆祝建党100周年”为主线,组织开展了系列党建活动。(记者王子扬)

    2021-05-17
  • 姜昆 希望“猎奇”阶段快点过去 还相声以本真







    近期,中国曲协发布的《关于加强相声界行风建设自觉践行崇德尚艺的倡议书》引起社会各界广泛热议。人们通过不同渠道,对相声创作、人才培养以及未来发展展开讨论、各抒己见。


    为此,借《姜昆自述》出版之际,北京青年报记者在北京书市朝阳公园主会场的“幽默书店”展位,独家专访了中国曲协主席、相声表演艺术家姜昆,一起畅谈相声的未来。同时,姜昆也敞开心扉,表达了自己对一些关于他的批评和传言的看法。


    面对记者(以下简称北青)的提问,姜昆的这场“自述”,开诚布公。








    谈新书


    让年轻人知道父辈是怎么走过来的


    北青:您为何要写《姜昆自述》这本书?


    姜昆:现在是一个融媒体的时代,信息量特别大,大家每天都生活在纷繁复杂的信息当中。疫情给了我一段难得的待在家里的时间,让我在这种信息爆炸的时候特别冷静地想了想自己走过的路。


    过去有诗人说“没有路的时候,路在前方,那就是个梦想;走过的路,回头一看,那就是人生”。我想能不能把自己的人生在70岁的时候作一个总结?同时,我还有一个想法,在这个多媒体时代跟一些年轻的朋友推心置腹地聊聊天,让他们知道他们父母辈的那一代人都是怎么走过来的,跟现在有什么不同,那个年代他们是怎么想的。于是就有了这本《姜昆自述》。


    一方面,我把自己当相声演员的从艺历程、艺术人生、生活札记及一些积累总结出来;另一方面我和我的恩师、前辈以及同大家所熟悉的人物一起相处时候,他们有哪些光彩或者我觉得可以让大家分享的事情,我也把它们记录下来。


    北青:这本书是您对自己的一次回顾,那么您从艺以来最自豪的事情是什么?


    姜昆:说起回顾自己的艺术生涯,有人很谦虚,说“我看我自己的每篇作品都不满意”。我觉得我自己挺不谦虚的,我回头看看我的相声作品,觉得每篇都有可取之处。(笑)因为我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里,发现了很多老百姓那个时候心里想的东西,而且可以说是逐渐要被大家伙儿所认识的东西。有的时候是从老百姓当中汲取了营养,但有时得走到老百姓的前头才成,我觉得在这点上我为自己感到骄傲。


    比如在《我与乘客》这个作品里,我是第一个在相声里用东北话的人。我自豪的是我在北大荒的8年没白待,学了很多群众的语言。这些语言特别宝贵,是我们老百姓当中的艺术财富。但光让我们北大荒那“疙瘩”知道不成,我得让北京人知道,我得让全国观众都知道。没想到效果会那么好,连李文华老师都说“这是新包袱啊”。


    北青:那最遗憾的事儿呢?


    姜昆:我在春节联欢晚会上被“枪毙”掉了很多作品。(大笑)这些作品被“枪毙”掉,我都心疼。





    1977年,在北京开往呼和浩特列车上的相声表演,马季逗哏,姜昆捧哏供图/出版社





    大山学相声,在业界曾一度引发争议。最终他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供图/出版社


    谈师徒关系


    “不要形成依附关系就可以啦”


    北青:书中多次提到了您的恩师马季先生。现在讲新型的师徒关系,您和马季是怎样的一种师徒关系呢?


    姜昆:曾经,我们这一帮马季老师的徒弟有一个特别的遗憾,在过去的那个时代里,我们没有正式拜师。于是在1995年的时候,我、赵炎、刘伟、冯巩、笑林、黄宏……我们这些师兄弟在苏州开了一个“谢师会”。


    马季老师开玩笑说,“我过去都是和你们称兄道弟,今天我挺高兴的,你们到这儿谢老师来了啊。”虽然是玩笑,但实际上在马季老师去世前,他每一次见到我们,都会说“呦,兄弟又来了”。他从来没有把这个师徒关系带到家庭上、生活上。所以我们之间是这样一种新型的师徒关系。


    我们都是看着马东长大的。马东过去管我叫做“姜叔”。马季老师去世的时候,那天我们在一起正式决定,他必须要“改嘴”,管马季老师的这些徒弟叫师哥,实际上就是平辈了。


    从这方面也能看出,我和马季老师就是一种既有新型的又有传统的师徒关系。


    北青:“谢师会”之前,您怎么称呼马季先生?


    姜昆:马老师啊。


    天津有网友批评我“你在台上见到马三立,你不叫师爷,不叫师祖,你叫马老师?”我说我当主持人吶,我上了台去叫师爷?(笑)


    我希望我们网友能够明白一点:过去很多相声演员没有上过大学,没有文凭,所以以师徒关系证明我们是门里之人,有师承关系。例如李文华老师在去世前几个月提出来一定要正式拜在马三立先生门下。他拿出几封信来找我,这几封信的内容都是证明马三立先生多次说“你一直是我的学生”。为此,我专门给马志明老师、常宝华老师、侯耀文老师、李金斗老师打过电话,希望我们大家在一起完成老人家的遗愿。不然以后我们在写历史的时候,“相声大系”里没有李文华的名字,他就成了“旁门左道”。如果这样,我觉得这对李文华老师是不公的。


    后来,李伯祥老师、苏文茂老师等人专门从天津坐火车过来,参加李文华老师的拜师会,这等于公认了李文华老师是马三立老师的徒弟。我想,这不仅是对李文华老师本人的一种安慰,也是对相声师承关系的一种新的读解。


    北青:能不能这样说:从相声历史的发展来看,要重视师承关系,但从具体的师徒关系上说,要从发展的角度来看?


    姜昆:过去讲师徒关系,什么生死有命之类的,跟家奴差不多了,那是一种旧的东西。我们只要不形成这样的依附关系就可以啦。因为我们的老师培养徒弟是为谁培养的?是为国家培养的,为老百姓培养的,为广大观众培养的,不是为你自己个人。





    摄影/本报记者王晓溪


    谈青年人创作


    不承认年轻人的创新是不对的


    北青:您平常和青年人聊得多吗?


    姜昆:我常说我这一辈人的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了。因为我从20岁左右到将近70岁,一直在各种各样的舞台上,为相声、为曲艺事业、为说唱艺术瞎忙活着。现在我这年纪,再指望我像青年人一样地去折跟头、打把式,像我20岁时那样干,不可能了,容易摔着。


    我把希望寄托在年轻人的身上,希望他们不辜负这个时代,希望年轻人能够拿出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所以,对于一些年轻演员,我的家就是他们的家。像从2006年我办了那个被媒体戏称为“相声的MBA班”——人家讽刺我吧——开始到现在,我一刻也没有断过与青年人的交流。很高兴能够看到当时那个班里的年轻人,像奇志、大兵、周炜、李伟建、武宾等等,他们都在自己的舞台上为相声事业做了自己的贡献。


    现在很多更年轻的演员也常到我家里去,像刘钊、孙超等等。有1996年出生的,甚至还有00后。


    北青:您在北大荒的时候是一种“接地气”,对您日后的相声创作提供了丰富的土壤。那么现在年轻人在相声创作中如何接地气,创作出新的包袱呢?


    姜昆:新的包袱手法,我都在学。现在很多年轻人翻包袱的手法很有新意。前段时间,我把刘钊、孙超的相声下载下来仔细听,帮助他们分析。过去我们的相声,像《如此照相》,我和李文华老师说,捧哏的是顺着逗哏的说;现在刘钊、孙超他们的作品,捧哏则是把逗哏的包袱给解构了。所以现在相声包袱的组织也在不断变化,但究竟变化到什么程度,这谁也说不准。


    既然是变化的,它就要从传统的东西中来,然后化成新的东西。所以我经常在青年相声演员中寻找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而且也看他们是不是像我们前辈相声艺术家们那样既有传承又有创新。我也帮助他们在一起做。很多年轻人为什么现在受欢迎?就是因为有创新。不承认年轻人的创新是不对的。光一味地守旧,拿着老包袱反复说,内容不可取,必须要创新,没有创新就没有生命力。


    谈伦理哏


    把扔掉的东西拿回来是出于“猎奇”


    北青:过去老演员学历不高,现在很多青年演员学历挺高,但听一些年轻人说的相声却给人一种“有学历没文化”的感觉,还没有老演员的相声给人的文化感高。这是为什么呢?


    姜昆:旧时代撂地相声什么不说啊,荤的、素的、臭的……但是侯宝林先生有一种很自觉的文化审美,他在那鱼龙混杂的环境当中,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他文化水平高吗?不高。但是他的审美水平高。他有学位吗?没有学位,但是他有品位。这是特别难得的。所以他成了“大师”。


    侯宝林先生自己说过,那时候天津观众说“人家侯宝林的相声文明”。这说明过去老一辈艺术家们有自己的追求,在自己的艺术实践当中提高自己。相反,现在有的时候一下子又回去了,一些人要把过去扔掉的东西拿回来。我觉得这个从某种程度上说还是出于一种“猎奇”,我希望很快能够把“猎奇”这个阶段过去,让大家能够重新认识艺术的那种本真。


    北青:现在很多人就爱听“喊爸爸”,一听“喊爸爸”的准乐。您觉得如何让更多的人知道相声到底应该是怎样的?


    姜昆:我觉得就是多听经典相声,听那些能够流传久的、在人们心中记得住的。这类作品,你跟自己的父辈、自己的同事,甚至跟你的下一代都能够共同在其中寻找到艺术的底蕴、欢乐的格调……别就“这东西我自己乐了就完了,别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别人我不管了”。这得有个发展的过程。不客气地讲,过去我们的一些艺术宣传啊,禁锢了一些本真的东西。


    谈“流着眼泪的笑”


    “是幽默的一种方式,不要曲解这个概念”


    北青:最近人们一直在讨论“相声是流着眼泪的笑”,您如何看待这句话?


    姜昆:你会发现,对于契诃夫、对于果戈理、对于卓别林……“流着眼泪的笑”总能够出现在这些喜剧大师或者喜剧作品的艺术评论里。“流着眼泪的笑”本身就是幽默的一种方式而已,不是说听谁的相声都得哭,不要曲解这个概念。


    很多网友对中国曲艺家协会行风倡议书里的这句话有异议。我也是中国曲艺家协会的一员,我也要按照这个倡议书去做。中国曲艺家协会就是在艺术家和人民群众之间搭建起来的一座桥梁、一条纽带。我们艺术家在行业协会当中要看到这种正面的倡议,不要因为一句话两句话就否定人家,曲解就不合适了。


    北青:网上有很多对您的批评,其中有大量是曲解的,但您很少解释,您不觉得委屈吗?


    姜昆:我没有觉得委屈。网上说什么话的都有,编了很多我们家里没有的事儿,活灵活现的。这就是现在多媒体发展过程中的一种现象,我并不在意。我唯一有点“阿Q精神”的就是:凡是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好,说我不好的人我都不认识。(笑)我就用这句话宽慰自己,没事儿。


    现在网上说什么的都有,他们有着各自不同的目的。现在有些公司,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搞一些舆论运作。我权且把它当做一种社会现象。


    北青:作为一名相声表演艺术家,您也承担了很多行政职务和社会责任,您是否适应这种社会身份的转变?


    姜昆:我当中国广播说唱团团长的时候,就一直反复在“打架”:我是当演员还是当团长?当团长,它耽误了我很多,因为我要给大家干事。我现在写了百十多段相声,我敢说我要是不当干部,我能有300多段,这少了三分之二。后来我又在中国艺术研究院曲艺研究所担任所长,我做了中国曲艺“史”和“论”两部大书的总编工作,后来又调入中国曲协工作……这些确实影响我,好在我这体格还行。我盯住了每年在舞台上上百场的演出和大量的行政工作。


    这个社会要求你,它需要你这么做,你要不做的话,你自己心里也欠点什么。你要觉得这件事有了你以后,能帮大家伙儿把这件事情做好。我确实也有这种朴素的想法。所以这么多年也就这么过来了。(记者满羿张恩杰本版摄影/本报记者郝羿)


    现场


    《姜昆自述》签售数百读者排队


    5月15日下午,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中国曲艺家协会主席姜昆携新书《姜昆自述》亮相北京书市朝阳公园主会场,与出版方文化艺术出版社共同举办了主题为“欢乐永远,笑面人生”的读者见面会,有数百名读者排长队以获得姜昆的新书签名。


    当天下午3时30分,姜昆走进北京书市主会场发布厅,一时间台下的读者粉丝纷纷跑到前台“长枪短炮”地对准姜昆拍照,甚至有读者已迫不及待地让姜昆在新书上签名。


    《姜昆自述》于2021年3月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在书中,姜昆直面读者,用“自述”“亲朋”“札记”“幽默·笔记”“论道”五部分内容,亲述自己的家庭、朋友、事业等鲜为人知的故事,包括少年时的文艺天赋、北大荒的知青岁月、与恩师马季间的师生情谊、春晚开山人、难忘的相声历史……


    此书责任编辑董良敏告诉北京青年报记者,为出版这本书,与姜昆老师沟通了好几年时间,最初打算编到300多页,后来在整个内容不断扩充,最终达到了490页。这其中收录了大量珍贵的历史照片、演出剧照、姜昆有趣的涂鸦作品及珍贵的手稿,力图为读者展现一个立体的姜昆。(记者张恩杰)

    2021-05-17
  • 吾辈当自强!我们敬仰他们,也渴望成为他们

    于和伟与复旦大学师生进行交流。本报记者袁婧摄


    无论是惊人的播放量、满屏的“吾辈当自强”弹幕,还是一个个由学子们自发“安利”的小视频,《觉醒年代》在青年群体中的“热度”毋庸置疑。来自观众年龄层的统计显示,该剧的六成“剧粉”都是90后、00后


    在一次次泪目、一幕幕刷屏“致敬”中,热播剧《觉醒年代》在无数大学生的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记:这部剧极具真实性,有血有肉,传递着百年前一代“新青年”的理想与追求;这部剧极具感召力,因为它呈现了所有中国人心中最难以磨灭、最感到自豪的集体记忆。


    昨天下午,《觉醒年代》剧组主创人员和主演走进复旦大学,与青年学子分享他们的创作心路历程。大家仿佛又一次穿越时空,回望百年前那段光辉岁月,与剧中的热血青年们一起,重走了一次初心之旅。


    在这堂沉浸式党课的末了,主创、主演们还与大学生共同朗诵诗歌《青春宣言》,相辉堂内,慷慨激昂的《青春宣言》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热血沸腾,热泪盈眶。


    在这部作品中,看到“最美好的中国人”的样子


    “我从来不追剧,但《觉醒年代》是个例外,这部电视剧的每一集都让我欲罢不能,因为我从这部作品中看到了‘最美好的中国人’的样子。”昨天的活动主持人、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张力奋的一席话,引发了在场很多人的共鸣。为了参与交流,张力奋特地从复旦大学图书馆特展部借出了《新青年》创刊号的原件。这本在《觉醒年代》中频繁露面的杂志,第一任主编就是陈独秀。1920年,《新青年》的主编一职被移交给了后来的复旦大学校长陈望道先生。


    昨天在复旦上演的这一幕,格外让人难忘:在《觉醒年代》中饰演陈独秀的演员于和伟,和陈望道先生之子、复旦大学教授陈振新来了一次“面对面”。


    参演《觉醒年代》,是于和伟第三次扮演陈独秀。“通过这次的人物塑造,我从陈独秀、李大钊等一批先进知识分子,以及陈望道先生等当时的一批新青年身上,领略到了他们的精气神、他们的风骨、责任与担当。这次的创作经历,将让我受益终生。”


    “我在差不多第41集的时候,在剧中看到了父亲年轻时候的模样,父亲对理想执着的追求,以及对我们的谆谆教诲,又仿佛回到我的眼前。”陈振新回忆,“在1920年时,《新青年》已成为我们早期党组织的机关刊物。而为了传播马克思主义,早年的共产党人想尽一切办法。记得父亲在《新青年》中设了一个专栏,引入了各种宣传、介绍马克思主义思想的文章,这些文章影响了许多年轻人。”


    在同频共振中完成“二次创作”,心有所信方能行远


    无论是惊人的播放量、满屏的“吾辈当自强”弹幕,还是一个个由学子们自发“安利”的小视频,《觉醒年代》在青年群体中的“热度”毋庸置疑。来自观众年龄层的统计显示,该剧的六成“剧粉”都是90后、00后。


    昨天,活动原定下午三点开始,但是在两点不到,复旦大学相辉堂前,学生就已经排起了长队。这样的场景,也出乎导演张永新的意料。在张永新看来,因为他们的喜爱,这部剧在网络上完成了二次创作,包括当年的名言警句也一一呈现在网络上,掀起一次次传播热潮。“创作者和观众是同频共振的,我们都敬仰那个时代,更尊崇像我们先辈那样一个又一个大写的中国人,我们也渴望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传承那样的精神。”


    至今,张永新的书房中仍然保存了拍摄这部电视剧时的一张通告单,其中有31个角色,包括陈独秀、李大钊、蔡元培、罗章龙、黄凯、刘世培、邓中夏等等。“这份沉甸甸的名单,每一个名字都是一部传奇。这些有思想、有抱负、有担当的年轻人为挽救家国于危难不断探索、奋斗乃至牺牲。而我们要塑造出这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要展示他们的民族大义,还有他们的日常、柴米油盐和悲欢离合。”


    “观看这部剧,犹如一次初心之旅。”复旦大学泛海国际金融学院学生王羽雯说,在看剧前,她对于从晚清到民国初期那个年代的认识,还停留在中学的历史教科书上。“《觉醒年代》全景式再现了百年前的历史画卷,我和同学一起三刷、四刷后,大家对于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早期传播,对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和初心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心有所信,方能行远。听完来自主创团队的分享,复旦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学院学生刘东昇也有了不一样的感受:“《觉醒年代》堪称一部宝藏剧,动人的故事与鲜活的人物不仅照亮了百年来青年们上下求索的道路,也启迪着当代青年追求真理,勇担大任。”(记者姜澎储舒婷)

    2021-05-17
  • 养老院里的青春剧《八零九零》令观众笑中反思

    白敬亭、吴倩以及倪大红等主演的都市剧《八零九零》近日收官,该剧以年轻人的视角解构养老话题,堪称一部养老院里的青春剧。不少观众表示,剧中“80岁老小孩”和“90后小家长”的碰撞与交融,令观众笑中反思。


    相较于以往专注老年群体的养老题材剧,《八零九零》以青春碰撞暮年,开创性地以年轻人的视角解构养老问题,不仅让养老题材剧年轻化,更展现了年青的一代在养老问题上的责任和担当。老年人真正需要什么?如何养老?年轻人如何和老年人沟通相处?《八零九零》打破年龄壁垒,细腻展现了老年人和年轻人温情、幸福的日常,以轻喜剧的方式演绎出隔代的关爱。


    在《八零九零》大结局中,叶小妹(吴倩饰)和过三爽(白敬亭饰)以阳光之家为依托,在周边社区开展“居家养老”服务,成立了“阳光守望”志愿者团队。阳光之家的老人们穿上马甲变身义工,热血沸腾,他们还说硬话,“我们是70多了,但可以照顾90多的呀!”桂婆婆找回了遗失的记忆,母子俩相拥痛哭,终于恩仇尽泯。


    作为目前为数不多聚焦养老问题的电视剧,《八零九零》并没有将养老问题沉重化体现,而是用温暖、轻松的方式,来展现出老年人的所思所想以及年轻人对老人的关怀,以心交心,给观众带来启迪。年轻人的世界和老年人的世界,碰撞、交融,彼此改变。老年人的世界里照进了更多活力的阳光,年轻人的世界里有了更多现实的担当,真正懂得了“责任”一词背后的沉重和力量。(记者梁燕芬)

    2021-05-17
  • 刘一祯:歌唱美好 传递温暖

    中央民族歌舞团女高音歌唱家、国家一级演员刘一祯,是近年来活跃在民歌乐坛的青年歌唱家,其大气简约的演唱风格受到许多人的喜爱,《孝敬父母》《兵妹妹》《真情还在老地方》《祖国永远是我家》等代表作品亦广为流传。


    “誓言写在征途,信仰刻在心上。望长天日清月朗,听远方,大潮浩荡……”在迎来建党100周年之际,刘一祯推出了由张名河作词、孟庆云作曲的歌曲《纵情歌唱》。这首歌是刘一祯在从军队转业到地方之后,为庆祝建党100周年特意创作推出的。


    对于这首歌曲的创作初衷,刘一祯坦言:“作为歌手来说,我希望用一首歌去表达我的内心情感。并且在身份转变之后,也希望以从不同的视野表达不同的心声。”身份的改变带来了视角的转换,“以前是从一个战士的角度看问题,现在是以百姓的视角感受生活。我的创作就是想要歌唱人民走向富裕的幸福生活,于是就有了这首《纵情歌唱》。”


    “山纵情,水歌唱”;“风击浪,旗飞扬”,歌曲之中充满了大爱与豪迈之情,表达了百姓对生活的热爱与对党的感谢。谈到创作感受,刘一祯直言:“《纵情歌唱》是百姓心中流出来的一首歌,这首歌就是在倾诉我们的幸福心情。”


    在刘一祯以往的音乐作品中,既有弘扬国学的《弟子规》,也有注重孝道的《孝敬父母》,对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发扬,是刘一祯一直以来的创作理念。“歌唱演员,就是要歌唱所有美好的事物,把生活中美好的东西提炼出来,然后向大家传递出积极向上的正能量。”


    “生活中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经历,但只要你一心向阳,为自己的梦想而努力,就可以把心中的想法唱出来,”刘一祯说,“我是从百姓中走出来的,自然还要回到百姓中去,我就想把我的热情传递给所有人,让大家感受到阳光的感觉”。


    在刘一祯看来,音乐创作更应注重从内心出发,“首先是要能触动我自己的,是我内心深处真正想唱的,这样的作品才能打动别人。”


    离开部队,成为中央民族歌舞团的歌唱演员之后,刘一祯坦言面对的天地更加宽阔了,要做的事情也更多了:“今后的工作是要深入基层,走到百姓中去,歌唱百姓的生活,创作出更多反映百姓心声的作品。也希望能做一个更好的传承人,让自己的艺术生涯有所沉淀,同时把我们的文化更好地传承下去。”

    2021-05-17
  • 一边收割倒奶投票之利,一边沉默不语:选秀“偶像”岂能逃避社会责任!

    近日,一则触目惊心的视频引发全网强烈批评,粉丝为给偶像打榜投票,将买来的某品牌牛奶大量拆开并直接倒入沟渠中,只留下瓶盖内的二维码为偶像投票。在全网批评这一涉嫌违法的浪费行为的时候,作为“倒奶”背后的既得利益者,选秀偶像们却在争议中保持沉默,实为不该。失声的“偶像”们,是时候站出来走两步了!

    偶像,应是能为人所崇拜、所模仿的对象。但面对明显走偏的粉丝行为,“偶像”们的失声,无疑是对社会责任的逃避,更是对“偶像”二字的亵渎。年轻人追星,若是能获取积极的、正向的力量,本不需要过分苛责。但这些选秀节目中的“偶像”,一边在节目里高呼“追求梦想”的决心,一边却在纵容粉丝用各种“走歪了”的方式为自己的“梦想”买单。说一套、做一套,这不仅是违背了作为“偶像”的初心,更会带歪年轻粉丝群体的三观。

    “倒奶”只是畸形“饭圈”文化的一个极端表现,“偶像”们的沉默无疑为歪风加了一把火。近年来,选秀节目带火的偶像经济,让畸形“饭圈”文化愈演愈烈。为了给自己支持的明星“撕资源”“抢曝光”,有的粉丝不惜雇佣流量机器人为“偶像”造假数据,有的抱团排外、互相拉踩,有的动辄人肉搜索、网络暴力……

    乌烟瘴气的“饭圈”风气背后,有选秀平台的推波助澜,也有赞助商的暗中添火,更加不容忽视的是,被“打投”的“偶像”们,正在隔岸观火、默许纵容。

    我们不能接受疯狂的选秀与偏激的“饭圈”文化,将“偶像”二字污名化。多少“偶像”,为了赚取流量,假以“逐梦”之名,不惜以畸形的粉丝文化、偏激的青少年价值观、撕裂的舆论场为代价,这样的“梦想之光”并不闪亮。

    这些倒奶投票的“偶像”们,不要躲在粉丝和数据的虚假繁荣之后,是时候站出来了!(半月谈评论员王默玲程思琪)

    2021-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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